世人難以明瞭﹐有一種鑰匙﹐在另一把心鎖深處﹐才可以敞開一扇門﹐去欣賞山高海深的壯麗。意在筆外﹐少不了一些悲壯。十一年前﹐你開始重新定義藝術與性別在舞台上的美學﹐口紅和高跟鞋﹐不再為女性獨有。原來﹐你那眉梢和眼角﹐再配合嫵媚的舞姿﹐ 燈光一晃﹐衣袖一揮﹐舞衣上的珠片閃光粼粼﹐電光跟火石亂舞間﹐可以交織出一幅側面的驚艷﹐而那份教人屏息的狂放不羈﹐卻又出賣了你男兒本色的身份﹐這就是創意。
對於一位勇於挑戰自我的藝人﹐你對藝術的執著﹐在這個年頭﹐恐怕還是沒幾個人會懂得細賞。身處於那個火紅的年代﹐任憑程蝶衣再風華絕代﹐也終究難逃斷翅之結局。回想你數年前曾長髮披肩﹐坦胸露臂﹐再次闡述性別和藝術在舞台上的可能性﹐而這一次﹐你的創意給曲解了﹐誠意也像路過蜻蜓的眼淚﹐給付諸了溝渠﹐這﹐又是何等的巧合。
這裡的新生活﹐快要踏入第十個年頭﹐而你到了彼岸﹐不知不覺﹐也有四年了。時代變了﹐顏色換了﹐而你也幻化成一織深紅的天鵝絨﹐在寧謐的山林翠綠和水天一色的蔚藍中﹐隱然自在的飄逸著﹐直到天涯的另一個遙遠的地方。你為世俗留下了斜陽漸遠的一份思念﹐而一切的回憶﹐將銘刻於琉璃屋中的一扇微開的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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